2013年9月22日 星期日

一個月很長,五年很短,希望五年後我在花蓮

上個周末9/13,一個人去了一趟花蓮,才這麼覺得我有多麼喜歡、更自覺適合居住在這片土地上。

向高中的朋友說著自己跟花蓮是相愛的兩個人分離,或是感受到被太平洋擁抱的感覺,卻被認為是長期沒人愛的後遺症。(笑)但我知道不是這樣的,我用著自己的速度看著這座城市,才發現生活在這裡的人們也同樣用著一樣的速度跟我一起走著。

這是一個多一點的城市,人們多一點笑容,多一點友善,多一點對陌生人的關心,更多一點生活的土地。

店家看著我一個人騎車,總是關心的樣子說,騎車要小心一點喔!有雨衣嗎?
在騎往新城的路上,一度在路邊找路的樣子,也讓對向車道的警察先生關心了起來。

回來後的這幾天,總是在想著,自己什麼時候可以搬到花蓮,三年還是五年?
要帶著什麼樣的自己過去?可以在花蓮過什麼樣的生活?

看似遙遠的,胡說八道的,但我知道過去說著要搬到花蓮那個時間點是不確定的,但經過這次走了一趟之後,才覺得這件事對自己來甚至是緊迫的,就像要找到人嫁一樣XD


不希望自己是帶著逃離的心離開台北或是逃到花蓮,所以也許是五年後吧!
五年後三十歲,大概也可以是個身心健全的人了吧!
可以為自己負責了。

一個月很長,五年很短的,已經要25歲的人也還是不夠足以讓自己喜歡自己。

這五年去花蓮的準備:

學會游泳
書法程度到達可以賣春聯的地步
持續的跑步最好可以完成21K
去歐洲一趟
帶素真去日本
好好的喜歡自己也喜歡別人


以上,想到再來補充




2013年6月12日 星期三

做完該做的事,也包括感傷。


當我像他們一樣舉起雙手時,我知道我笑著、同時眼眶也紅著,過度美好的時刻超脫了現實,謝謝凱彤!



2013/5/31後的那幾天,都是一直持續的易感,彷彿隨時都可以落淚般,確實的原因說是複雜到很難說明,但也許簡單的說就只是工作這件事而已。

周四的那天,如同預定的行程下午出發到中山訪問了兩家店,出發時下了段雨還好到中山時雨停了,甚至跟主管把握了店家遲到的半個小時在公園聊天,出乎意料的話題是河岸留言、四分衛、張懸和女巫店。一切順利的下午卻在蘑菇店裡下了場雨,在大雨最倉狂的時刻,因為主管的其他行程在雨中離開,走出店裡三分鐘長褲和帆布鞋就全溼了,然後似乎我就這麼壞掉了,在大雨的時刻,我的生活有如此迫切緊湊到沒有半小時的等待嗎?果然車一到,雨就停了!回到辦公室迎接的是莫名的疲憊和一整個下午沒有處理的待辦事項。

那天晚上,我才能夠明白所謂的無以名狀的悲傷。
好不容易下班後,吃了覺得會讓自己開心的魚湯,呆坐在路邊才發現,開心還是很遠很遠,我想著這個時候做什麼事情可以讓我開心起來,搭車去花蓮台東?明天請假?依然找不到答案,最後只好打電話給小美,說著說著我就哭了起來,甚至是說不出話的哽咽,哭點的開始是美麗灣要營業了!尤其,講到剛剛在喝魚湯的時候,想起爸爸也想到自己如此自私的在台北過生活時,有好久好久我是說不出話的。

還好有他,懂得在這種時候不給我安慰,而是繼續跟我聊天,說著我跟爸爸也是阿!說著我最近也常常想回家......甚至,我感覺不到當我在電話另一頭哭起來的時候,他有一絲的驚慌!
謝謝你,我愛你。

我不知道周四體驗過的極度低潮心境是不是跟親愛的凱彤有關係,但人生就是很難說阿!
不過我愛上她是事實,易感了好幾天,莫名的悲傷也是事實。

又或許,悲傷並非莫名,意識裡都是清楚的,
只是我們拒絕說明、無法說明、甚或知道,說了也沒有用,
現在,還逃不出去。







2013年4月27日 星期六

逃不過的

什麼是「生存之上,生活之下」這一個月來大概有所體會了。

但自己知道這種生活是逃不過的,是當下必要的選擇,別無選擇過後就也只能不斷的深呼吸,不管呼的是一口菸或是空氣,深吸一口後都要走下去。

見證大團節目問了,你在最低潮憂慮的時候安慰自己的一句話,餅乾說了:「不要為了明天而憂慮。」聽到得當下也許額頭上的皺紋瞬間少了三條吧!或是深鎖的眉頭也放鬆了三分。

每天大概都是靠音樂活了那麼一點下來,同樣不夠自信、果決、聰明、條裡、積極、細心,也不斷的在工作裡用各種方式浮現,然後再借用各種人類的手,狠狠的呼了自己巴掌,聽小紅說她自己臉這麼瘦,都是靠每天早晚呼自己巴掌一百下得來的,或許樂觀一點看,離職後自己也許可以當個瘦臉鬼吧!

是,一樣地,我也靠個自己超粗線條的神經活了下來。

眼前的我只能這麼走了,找不到其他目前能做的事,也沒有離職的本錢。

不知道該對一年後的自己有什麼期待,但至少是個能選擇擁有生活的人吧!


還是要強迫自己紀錄生活,寫些東西下來!週記見吧~

2013年3月30日 星期六

這篇很難看

最近常常覺得對時間有種衝突的認知。

一天、一周、一個禮拜、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,但回想起幾周前的事又會覺得好像過了好久好久,環島像是上輩子的事,上一次出國更像是從沒發生過,看了照片才知道自己去了。

周六的深夜,難得因為睡得很飽在凌晨兩點還醒著,為了早點入睡?所以現在桌上的那杯紅酒已經是今晚的第二杯。

有些時候是這樣,很怕所有的期待是種幻覺,關係也是;但其實最害怕的是處置自己。

瘦了兩公斤又胖了兩公斤,頭髮長了又減,痘痘消了又長,回苗栗也回台北,然後三不五時還是想抽枝菸。

工作也流於應付,只希望會議不要耽誤到中午休息時間,只希望每天可以準時從公司溜走,說完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,只要想到要是自己的住得好好的房子被拆了,要是台北只剩下建商蓋的電梯大樓,不免還是想殺人。

如果所有願望的實踐可以是生活,而非工作我想我們會很快樂。

不想這麼多或許快樂一點,但開關就是開了就關不起來了,第三杯紅酒,希望有人可以在旁邊陪我發酒瘋,謝謝。